听着小丫头的话,宇文朗在心中大呼冤枉。看这冬雪小丫头的神色,似乎她也不像在说谎,那这所有的线索指向便只有一个,对与到底是谁剥了冬雪的衣服这桩疑案,事情的真像只有一个,那个人便是叶千灵!
明明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但是宇文朗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,他总不能把叶千灵一事给抖搂出来吧。既然解释不请,那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一边说着‘冬雪小丫头,真相不像你想象的那样’,一边拉起座位上的武思思施展逃遁大法,一溜烟的跑出韶华宫去没了踪影。留下冬雪小丫头,气呼呼的直跺脚。
宇文朗拉着武思思的小手跑出去很远,扭过头来看到冬雪小丫头并没有追出来,这才弯着腰气喘嘘嘘的停下脚步。武思思抚着宇文朗后背给他慢慢顺气,过了片刻,宇文朗这才把那口气给喘匀了。直起身来的宇文朗,看着武思思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的神色,心里又是一阵发慌。假装什么也没看到的他,大步流星的往太玄殿的方向走去。
武思思见宇文朗这番神色,自然是不会就此轻易的放过他。她非要把昨天晚上宇文朗到底和冬雪小丫头发生了什么搞清楚。一是为了冬雪小丫头,同为女孩子,她自然要让宇文朗明白,女孩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二是为了自己,总之不管原因为何,武思思现在对于宇文朗的这些风流事是越来越在意。
心中有这番思量的武思思,便是快步急趋,走到宇文朗身旁,道:
“王爷,冬雪的身材有料吗?”
“看她凹凸有致的外形,想必是有料的。”
“那脱下衣服有没有料呢?”
“这爷哪知道,爷又没见过。”
对于武思思的这点小计谋,宇文朗当然是不会上当的。武思思不死心,继续问道:
“王爷,冬雪白吗?”
“自然是白,看那丫头的小手和俏脸便知。”
“只是不知小丫头衣服里面是不是也是白的?”
“那自然也是白的。”
“啊,王爷,没想到原来您是偷窥狂!”
“爷不是!”
“您不是偷窥狂,干嘛晚上趁人家冬雪睡着之后偷偷的剥人家女孩子的衣服?”
“思思,真的不是你想的的那样!”
“那王爷您的意思是冬雪小丫头撒谎呗!”
“也不是。”
“那昨天晚上王爷便是偷偷剥了冬雪小丫头的衣服。”
“那个人不是我!”
“那王爷您是什么意思?”
有些崩溃的宇文朗,决定放弃挣扎,便是说道:
“思思,你记不记得爷跟你说过,爷被唤起前世记忆的事情。”
“自然是记得。”
“爷的现世记忆和前世记忆,每隔一天便是会交换一次,而这交换的时间便是每日阴气最为炽盛的子时。所以,爷说的这些话你明白吧?”
武思思歪着小脑袋,眨着一双美眸,一边思索一边道:
“王爷的意思是昨日的你和今日的你并不是一个你,而剥冬雪小丫头衣服的那个你是昨日的你,而不是今日的你。也就是说,剥冬雪小丫头衣服的那个你是你又不是你。”
宇文朗听着武思思如此绕嘴的话颇是有些费耳朵,不过好歹武思思这丫头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。于是乎,激动的宇文朗便是一把将武思思搂抱进怀里,直接在武思思那光洁的小额头上亲了一口。
武思思直接被宇文朗这一下给亲懵了,只感觉被宇文朗吻过得地方麻酥酥的,除此之外大脑里一片空白。仿佛又是再一次验证之前她对宇文朗的评价,这个王爷果真有毒。而这种毒竟然让她如此欣喜,如此的小鹿乱撞,如此的恋恋不舍。
就在武思思‘中毒‘,宇文朗欣喜之际,恰好有上早朝的大臣路过,看着搂抱在一起亲吻的两人,便是一甩他那宽大的朝服袖袍,冷哼一声道:
“哼!有伤风化,不知廉耻!大庭广众,众目睽睽之下,竟作出此等淫秽污浊之事!”
听到训斥的武思思立刻惊醒,羞红着小脸,将搂抱自己的宇文朗推到一旁,又是嗔怒的看了宇文朗一眼。
而宇文朗得意洋洋的看着那训斥他们的大臣,认出这是刘福通一系的狗腿子,出了名乱咬人的疯狗,前天就是这个家伙在朝堂之上谏言处置武思思,最后让自己驳的哑口无言。宇文朗见是他则是厚脸皮的摆出一副,爷就是喜欢这样,你能把爷怎么着的表情。同时道:
“我们小两口亲热管你什么事,我们是碍你眼啦,还是挡你路啦。圣人曾经曰过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看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,圣人言全都喂狗了吗?你看我们小两口亲热不符非礼勿视,你听我们小两口说情话不符非礼勿听,你不但看了听了,你还对我们横加指摘不符非礼勿言。对你这样一个狗屁不通的老东西,爷不教训你已经算是爷的仁慈了。想不到你竟然不知进退,不知好歹,竟然对爷指手画脚。好在爷今天心情不错,就不打算和你计较了。滚吧,哦不,请吧!”
那名大臣被宇文朗这一段话气的差点上不来气,捂着胸口,颤抖着身体,指点着宇文朗,道:
“你…你…你…”
除却这三个字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他有些想不通,这个向来唯唯诺诺的废材王爷,什么时候,变得如此能说会道,一张嘴就能把人气疯。本来自己想借这个机会把宇文朗好好羞辱一番,却不曾自己竟然反倒是被他给气的半死。
宇文朗看着那名被自己气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的大臣,拉着宇文朗的小手便是快速的往前走去。万一这上了年纪的人不经气,被自己气死了可就不太好收场了。
被宇文朗拉着的武思思也是一步三回头的看一看那名大臣,生怕那老迈之躯真的被宇文朗气出个好歹来。直至那人锤着胸口咳嗽两声,又是向太玄殿走来这才放下心来。然后嗔怪的看了一眼宇文朗,那意思是在劝戒他,以后骂人也要有个分寸,选好对手。万一碰到个不经骂的,被他给活生生的骂死了,可就不好收场了。而宇文朗则是讪讪一笑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但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主意,只要有人敢骂武思思,他可不管对手是谁,定要加倍的骂回去。
正待宇文朗心中思量这些时,却突然被武思思叫住,道:
“王爷,就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吧,思思还是认为,与今日的王爷相比,我还是更相信昨日那个王爷的人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