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了个激灵,他好像正在用指甲在我脸上划动,感觉非常怪异,又让人有些紧张。他到底在干什么?他到底想干什么?我甚至觉得,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正常?
他就像在把玩一个器物一般,但一个人的脸,有什么好看的呢?所以我觉得这家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嗜好。
好一会,他才停下来,然后就没有了动静。过了一会儿,我忍不住了,偏偏眯眼看了一下,结果那人的脸就近在咫尺。
这下我看清了,这是一张女人的脸,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,但看着不认识,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她。
“嘿嘿。”女子笑了一下然后调戏道:“小样儿,还装睡,在老娘这双火眼金睛之下,还能瞒得了我?”
我无奈苦笑,心想,你谁啊你,我装睡不装睡,关你屁事,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,别以为你长得还算漂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。
“从你的眼神中,我看到了不屑,你心里是不是在想,你是谁啊,我认识你吗?我做什么关你屁事啊,对不对?”
我惊讶的看了她一眼,这女人竟然猜对了?她能看到我心中的想法?难不成她是妖怪不成?
“哼哼,从你的眼神中,我看到了惊讶和不解,所以你一定在骂我,是不是怪物,为什么能知道你在想什么,对不对?”
我目瞪口呆,这女人,还真是……我打了个冷颤,特么的我突然感觉这看起来娇秀的女人有些可怕恐怖呢,试想一下,如果有一个人,不论你想什么他都知道,在他面前你没有任何秘密,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!
一想到这种,我就有些惊恐,我觉的,最好还是不要理会这个女人为好。
这时,女人又说话了。“从你眼神中,我看到了惊恐不解迷茫最后还有坚定。所以,内心一定在经历挣扎,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想法,所以你不解和惊恐,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,所以迷茫,最后,你想到了一个办法,那就是不理我,就当没有看到我,我说得对对不对?”
我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,这尼玛哪里像怪物,这根本就是一个妖怪好不好?我看着她,几番欲言又止,最后却忍住了,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哈哈哈。”女人突然大笑了起来,看起来有些猖狂的样子,当然,这是在我眼中。
虽然在战斗上输了,但是气势上可不能输,于是,我面无表情,冷傲的说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你以为呢?”女子笑吟吟的看着我。
“哼,想要我告诉你们,不可能,但今天既然被你们抓住了,要怎么处置,悉听尊便。”
“真的?”女子看了我一眼,然后道:“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说完她再次伸出手,不过不再向我的脸,而是向我的身下……
“等一下。”我急忙叫道。
女人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笑,不理会我,放在我的肚子上,然后从裤腰带处往里面伸。
“停。”我再次大叫,整张脸都涨的通红。
女人嘴角微微勾起,道:“你不是说要怎样悉听尊便吗?一个大男人,还想说话不算话?”
我忍不住老脸一红,光棍话说出去了,可是做不到啊!心中在埋怨,这跟电影演的有些不一样啊,不应该这样啊,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!
“你,你厉害,我认输了。”我无奈的说道,碰到这样的女人,不服输不行啊!
“输什么?”女人说。
“哈?”我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是说,你输什么?”
“什么输什么?”
“你说你认输了,但总要有点彩头。”
我翻了翻眼皮,不得不再次求饶。“我什么都没有,你看着办吧!”
“少来,以为老娘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啊,告诉你,老娘可不是那么好骗,我可知道,你身上可有很多的好东西。”
我微微皱眉,突然想到一种肯定,心中顿时一片凉气。我冷笑了一声,语气冰冷的说道:“哼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,想套我的话,门路没有,告诉你,就算你杀了我,我也不会将它给你们的。”
我觉得,这女人就是想得到下半部的撼尸引,他们觉得用别的方式我都不会就范,所以就用这种方式。
女子听后,微微一愣,噗嗤笑了一声,然后摇了摇头:“瞧你那小心眼,算了,不给就不给吧。”顺着,她将一直藏在自己身后的手拿了出来,顿时,一个散发着淡淡中药味的瓷碗出现在我面前。“喝了吧,治疗你的身体的,已经不热了,正好下口。”
我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她,没有任何表示。
女子似乎有些不耐,不满的道:“嗨……这还犟上了?你觉得我会下毒害你不成。”
老实说,我还真不怕这是毒药,也不能是,如果她想要我的命,哪里用下毒,只要一只手就能轻易的捏死我。所以我只是冷笑一声,道:“你觉得我要是能动的话,我会一直躺在这里吗?”
女人听后一愣,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:“哎呦,我怎么把这事忘了,来,我喂你。”
我并没有拒绝,非常配合,因为我实在受够了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感觉,虽然只有短短期间,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一样。如果能让我恢复的快点,我自然乐意。
喝完了药,女子又说了几句废话便离开了,我问她的身份,它却一直不说,要么一笑而过,要么就是把话题岔开,搞得神神秘秘的。
因为这样,所以我还是认为,是戮尸一脉的人将我抓住关在了这里,我太熟悉那些人的风格了,一个个嘴巴非常严密,不肯透露半点有用的东西,就跟刚才那个女人一般。
接下来又是漫长的等待,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左右,我惊喜发现,我的身体一些地方已经可以动了,并在快速的恢复,这样下去,或许只要一天的时间,我就能下地了。
情况也的确如我预料中那样,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,中间除了那个女人又来了一次之外,便没有再出现过,哪怕一个人影都没有。